,已经肃清了这一片区域。天黑之前,他们赶到了穆龙额所在的临时营地。
一座座茅草、树叶与木头搭建起来的房屋,周遭围着木质的围墙,四个角还耸立着几座瞭望台。正当面的mén口放置着拒马。远远望过去,营地里人头攒动,升腾起袅袅的炊烟。
他们这一行进了营地,那些围坐在火堆旁用餐的家伙只是看了他们一眼,便自顾自地闷头用餐。期间莫尔赓额甚至看到了镶白旗几个相熟的家伙,可那些家伙竟权当不认识他一般,连句话都不曾说过。后来莫尔赓额询问起来,那几个家伙只是笑而不语。其中一个活得最久的醉醺醺的说了一嘴:“这地方只存在两种人,一种是已经死去的,一种是即将死去的……不论是哪种人,最后不是被埋在丛林里就是被食人族吃进肚子里。”
莫尔赓额认为这话说的很有深度,更有深度的是,那家伙说完这话的当天夜里,就被食人族用锋利的石斧砍掉了脑袋,拖出去足足二里多远,索xìng被暗哨发现了,抢下了尸体。不过他也算幸运了,酒醉之下没有半点痛苦的就死去了。总比被食人族生俘之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分而食之要强得多。
营地里的伙食还不错,看起来那些澳洲人多少还有点良心。晶亮的大米,雪白的白面,还有晶亮如同沙子的盐。偶尔还会送过来一车的咸鱼干。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蔬菜之类的,全靠从树林里采集。至于ròu食,就得靠他们忙里偷闲自己动手打猎了。
莫尔赓额吃的很饱,比之船上那种透着糜烂味的土豆、胡萝卜不知道强了多少,最主要的是有咸味。吃了一餐饱饭,有新来的家伙惬意起来,嚷嚷着这地方的生活比关外还好。这话一说出口,立刻引得周遭人等或者翻白眼,或者嗤之以鼻。
有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路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低声嗤笑一声:“新来的第一天总会吃一顿饱饭,这是规矩。因为大多数新来的很难看到第二天的太阳……总不能叫你们做饿死鬼。”
在身边一帮人与那尖嘴猴腮的家伙争吵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