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胃口吊起来了。
俩姑娘正跟这儿调笑着沈浩宇,她们身后闪出个中等个子偏瘦的家伙,操着一口台普说:“有没有搞错,婚礼婚礼,不都是黄昏举行的么?这才早晨,婚礼个头啊。”
说话的是张铭盛,台籍人士。此前一直隐藏的很深,生怕因为自己的身份遭到大家伙的排挤。也是澳洲建国之后,老张这才长出了口气,慢慢的把自己的身份吐lu了出来。不过话说回来,老张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一帮子人在一起,总会有排挤打压。你某一点跟人家不一样,就会成为被排挤的理由。
沈浩宇笑了:“这你得问肖总去……那家伙sāo包,非得要跨马游街。现在出发,下午吉时到秦淮河就不错了。”
说话间,更多的穿越众从船舱里冒了出来。有的挎着包,有的脖子上挂着数码相机,小伙子戴着鸭舌帽,姑娘们戴着大墨镜,看着跟组团旅游的没什么区别。
一帮子人乱哄哄的下了船,在沈浩宇的引荐下草草地跟前来接待的高梦箕打了个招呼,坐上马车朝着城里就赶。
火急火燎的到了大使馆,一帮子穿越众瞧着沐猴而冠的肖总当即就乐了。
黑sè的乌纱帽,大红的状元袍,皂靴白ku,坐在一匹纯白的高头大马之上,别说,肖总还真有那么点新郎官的架势。
这边一帮子穿越众围着肖白图问长问短……男人嘛,总会有男人的话题。比如肖总这厮是怎么处处留情,然后又奉子成婚的。这没什么稀奇的,想当初一号肖夫人不就是这么来的么?更让大家伙好奇的是,肖总的新夫人寇白门是不是如传说中一般的美艳惊人。
男人嘛,来到这个时代,除了邵北那个利益动物,谁还没个秦淮八艳情结?
而姑娘们则叽叽喳喳问东问西,一会儿挤过来比划个v字跟肖总合影留念,一会儿扯着肖总的衣服研究。事儿发现来客当中有明朝帅哥出现,姑娘们更是会低语几声,继而爆发出一阵哄笑。
她们觉着自己ting正常的,可在明朝同胞眼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