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打量着下方的众人。
左手边坐着礼亲王代善,右手边坐着郑亲王济尔哈朗。二者中间,一年轻男子慷慨ji昂地说着什么此人正是正蓝旗旗主豪格。
“…多尔衮嚣张跋扈,欺人太甚!两位叔伯也见到了,睿亲王府邸是个什么样?且看御史奏章:睿亲王府,晕飞鸟革,虎踮龙爝,不惟凌空挂斗,与帝座相同,而金碧辉煌,雕镂奇异,尤有过之者!如此逾制之举,只怕他多尔衮早有了自立之心!”顿了顿,豪格将奏章扔到一旁,又展开了另一叠奏章:“冯栓参奏,多尔衮si造黄袍、黄罗伞……如此举动,按罪当诛”…
豪格ji愤地说着。足足好半天,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庄妃布木布泰依旧面沉似水,一双眼睛似乎早就看破了豪格上演的戏码:济尔哈朗游移不定,仿佛根本就没听见豪格的话一般:代善便如同老农一样,吧嗒着烟袋锅子,一口接一口,就是不接豪格的话茬。
豪格急了,忙道:“旁的且不说,此番扬州大败,完全就是他多尔衮急于求成所致。若非他的错,我大清何至于遭受如此惨败?凡此种种,多尔衮横行霸道,骄奢yin逸,欺君罔上。无论如何,再也不能放任下去了。王叔,您给个准话,到底是怎么想的?只要您同意,这摄政王便是王叔您的。”
“我的?”老狐狸济尔哈朗笑着摆摆手:“不行不行。我这文不成武不就的,咋能当摄政王呢?我看礼亲王正合适。”
躺着也中枪的代善一口气没喘匀,猛烈地咳嗽了几声,随即对着济尔哈朗连连翻白眼。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济尔哈朗还真是滑不留手啊。
瞧着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自己,代善又吧嗒了几口烟袋锅子,继而蹙着眉头沉同着问道:“豪格你就别演戏了。都是明白人,咱们明人不说暗话。
多尔衮专横跋扈,打压各旗门人,这事儿大家都心里有数。”顿了顿,他盯着豪格问道:“我只问你一句,搬倒了多尔衮之后,你豪格要当皇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