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朝代的末期一样,土地的大量兼并,导致根本无法收容这些难民。逼得没了活路的难民,不得不继续向南迁移。这也就是明末下南洋小高峰的缘由之一。
这些船上老百姓想的开,没有金山,大不了给东家打长工。左右在广州是活不下去了,往南走给人家做长工总比饿死强吧?至于所谓的故土难离问题……都要饿死了,谁还记得什么故土难离?
等肖白图知道这帮人真实想法已经是一年之后的事儿了,不用说,我们的肖总那个时候再一次受了打击。
话说回来,借着北风,福船一路南行。等到了香港岛,已经是翌日的清晨。
一夜没合眼的肖白图与张力平,待瞧见沐浴在晨光当中,安然无恙的海权号,提在嗓子眼的心这才重新放回了肚子里。只要海权号没事儿,陆地战再怎么失败也失败不到哪儿去,大不了撤退到船上。依靠海权号远超这个时代帆船的高速机动,谁也别想玩儿接舷战!
等福船靠了码头,邵北等人已经迎了上来。
“情况怎么样?”来不及客套,张力平急吼吼地问道。前陆战队士官尽管在这个时空离开了陆战队,可这支军队说到底也包含着他的很大心血。尤其是大部分队员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别看这家伙在广州的时候一副稳如泰山的架势,可心里头比谁都着急。
邵北苦笑了一下,说:“还算乐观,没有阵亡,大小伤号快二十了……”没等张力平与肖白图松口气,邵北接着说:“最大的问题是,杰瑞受了重伤。”
“重伤?”
“恩,重伤。肋部中箭,流血过多加上伤口感染,老胡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生命暂时没危险,可人始终昏迷不醒。”
几个人边走边说,转眼已经进了水寨。
从交战到现在,不过短短二十四小时。战场虽然让那些猴子们清理了,可依旧难掩隐隐的血腥味。这一路走一路看,邵北嘴里不停,简略把一日前的战况大概说明了一下。肖白图那个军盲只有点头应声的份儿,而听在张力平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