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现在过的好,我很高兴!”至于当初如何,也都不必再提。
“那么,”龚志勋微微眯眼,“你呢?你过的好吗?我可以为你高兴吗?”刚刚及笄的女孩,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冲喜,从此一生就葬送在这深宅大院,哼!他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我……”月芽敛目不语,忽然抬眼望他急问:“对了,你刚从里面出来,高老爷情况怎么样?我可以进去看他吗?”
龚志勋挑眉,“你是名正言顺的高夫人,你要去看高老爷,还要问我可不可以?小月芽,你在说笑吗?”虽然几乎整个双桥镇的人都知道,她这个‘高夫人’在高家没有什么实质的地位,连在县城的银楼的他都有耳闻,但是,连去看她的丈夫还要问外人可不可以,这也太过了一点吧!
“志勋哥!”月芽板起脸,她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情跟他说笑!
龚志勋收到她的警告,撇撇嘴说:“今天张管事来,是跟老爷汇报银楼这几个月生意惨淡,几乎到了入不敷出的地步,你觉得现在你可以去吗?”
“什么?怎么会这样?”月芽这一惊可真是不小,高家不是全县最富有的家族吗?怎么会这样?
“两年多前,老爷重病卧床那半年多,银楼和作坊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二老爷在管,但二老爷不善管理,作坊专职绘画图纸的师傅被邻县的银楼挖角,那时候起银楼生意就大不如前了。后来老爷病好了,回来管事,可还是没有找到好的绘图师傅,旧样式的首饰卖的不好,新出的乏人问津,这一年多来,银楼一直在亏损。高家如今的风光景象,都是以前的积蓄在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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