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上了茶,便退出去关好了门。
袁心武指指茶杯,“乌龙,我故乡的茶,来好好尝尝。”
两人品过一轮茶,说了些闲话,袁心武便说道:“我三十七岁那年有了媛,的一个。她二哥一年前又夭折了,所以对她格外的宠一些,造就了她今天这个脾气。”
江之寒微笑。
袁心武说:“我以前和她有个约定,到我七十岁生日的时候,她如果还没有找到要嫁的人,便不能拒绝和我介绍的人认真相处一段时间。”他七十大寿就在两个月后。
江之寒一拍大腿,“哎呀,还是上了她的当”他笑道:“袁伯伯,这要怪您把女儿生的实在太漂亮,想要不被她骗也很难咯。”
袁心武看了他一眼,“如果你们俩真的结婚,虽然她岁数大了一些,我是真的乐观其成”
江之寒有两分惊诧的扬了扬眉毛,和袁媛到温哥华来,他压根儿就没想过要骗过袁心武,只是想着找个机会和袁心武沟通一下,如果他看起来不那么古板的话,也算是还袁媛一个人情。
袁心武说:“我为什么这么说呢?你要晓得,我是从最下面往上一步一步走过来的,温哥华我没做过的体力活儿还真不多。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看重才华,但有一个东西比才更重要,那便是德。不管那件事,还是你和媛文她们这些年合开公司的所有做法,我都是看在眼里的,是可以翘个大拇指,放得下心的人。”
江之寒说:“袁伯伯,我的想法其实和您不谋而合。钱嘛,永远是赚不完的。要紧的是大家开心。和信得过的朋友一起合作,有成就感,大家一起赚了钱,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好……人家不是说吗,酒嘛水嘛,钱嘛纸嘛,有什么了不得的。”他举了举杯子,“这茶却是比酒和水都好的太多”
袁心武呵呵笑了笑,“说得好,要脱其外,才能得胜其中。对了,江,我听说你最近把不少的资金在往国外投,是因为你对大6的经济增长前景有所看低?”
江之寒摇头道:“恰恰相反,我觉得内地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