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不成你还能一枪崩了她?”
顾望山摇头道:“一枪崩了岂不是太便宜了她?她想要的不就是富贵二字吗?我要让她失去这些,重新回去做她的穷人,挣扎在社会底层。”
一阵风吹过,江之寒忽然觉得特别的刺骨。他缩了缩脖子,对身边的这位“师弟”忽然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似乎越发有了些距离,又似乎感到些同情。
顾望山道:“与人斗其乐无穷啊……这方面你是专家,我今天特地来请教的。”
江之寒沉默半晌,“我可没有什么法子。”
顾望山说:“老头子现在大概也很矛盾。妈妈生病这几年,她有些做法很过份,我想他不是睁眼瞎,应该也看在眼里。另一面呢,他还是很迷恋她的,再加上她帮他管钱管的不错,现在我和老头子离心离德,指不定他想着老了来再生一个。但对我来说,他要找女人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了,但许箐这女人不能让她得偿所愿,因为……妈妈就是被她一手害死的。”
看着江之寒,顾望山很诚恳的说:“师兄,我知道你一定有好法子的。”
江之寒在夜色里似乎陷入了沉思,好半天他才抬起眼皮,轻轻的说:“小顾,你说……人最怕什么?”不等他回答,他自己解答道:“人最怕的……有些人怕老鼠,有些人怕蛇,有些人怕打雷闪电,有些人怕鬼,但绝大多数人,最怕的其实是……人,是我们的同类。就像你说的,与人斗才是至高的乐趣!”
顾望山若有所悟的点点头。
江之寒说:“那小三儿最怕的是什么?以此类推,不是明媒正娶的老婆,也不是她们的儿子女儿,而是她们的同类。”
顾望山抿抿嘴,“这么说起来,老头子还很专一,好像就这么一个情人……”
江之寒看着他,露出个古怪的笑容,“那就制造一个……要很好很好的,极品的,让人爱不释手的。”
张小薇要结婚了,结婚的对象是她高中的同班同学。江之寒恭喜她说,不得了不得了,高中同学修成正果的百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