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偷窃的都没有。你们这里太糟糕了,我一分钟也不想再呆下去。”
江之寒呵呵笑了两声,“那不挺好?苍蝇嗡嗡嗡的,一天绕着你飞多讨厌,现在终于要清净了吧?”
倪裳使劲吐了口气,“你……认为我应该感谢你吗?”
江之寒耸耸肩,“难不成你是来打抱不平的?”
倪裳眼光忽然锐利起来,“这就是你现在做事的方式?”
江之寒看着她,眼光忽然柔和起来。
他叹了口气,“你大老远的从沪宁跑过来,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我要辩解也没用吧。不过那么讨厌一个家伙,指不定是在街上调戏哪个姑娘被人暴打了一顿呢?人太讨厌了,人人得以打之哦。”
倪裳抿紧了嘴唇,半晌,慢慢的说道:“看着我,之寒……你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你做的?”
江之寒和她对视了几秒钟,懒散的靠在沙靠背上,“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女孩儿目光坚定,“这对我很重要。”
江之寒说:“那……就算是好了。”
倪裳问:“我有要求你这么做吗?”
江之寒耸耸肩,“你当然没有。”
倪裳叹了口气,“这世上你看不惯的人很多吧,每个人你都去打他一顿?”
江之寒无所谓的耸耸肩,“第看不惯也有个程度,不是吗?第二,还有个能力问题。”
倪裳直视着他,“所以,能打得动的就打他一顿,动不了的就忍着?”
江之寒撇撇嘴,“你是在说我欺软怕硬吗?”
倪裳转过头,傻傻的看那茶杯,很久没有说话。
好久好久,她才叹了口气,并不看江之寒,开口说道:“我记得,以前你和我说过,你师父教你擒拿手和杨家拳的时候,不准你随便用它们,除非是为了防身,或者有什么特别紧急的情况。他那时候常说,善泳者溺与水,我也深以为然。你现在生意越做越大,手下的人也越来越多,关系网也越来越宽。但即便如此,文楚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