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裳，是这样的，他问起，我大概的和讲过。嗯，我确实同他讲过。”
对面一阵沉默。
张薇试探着问；“生了什么吗？”
倪裳说：“他在公司？”
张薇答道：“嗯，正在开会。”
倪裳要求道：“能帮我约个时间吗？我想和他谈谈。嗯，五分钟就行。”
带着几分关心，和几分忐忑，张薇又问了一遍，“倪裳，生什么事情了？”
倪裳说：“我今天要到青州来开个会，大概还有两个半时就能到你们公司，我们见面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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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之寒第一个走出会议室，迎面就看到张薇站在门厅处，表情很严肃。
他开玩笑道：“薇，有什么指示？”
张薇皱皱眉头，“能占用您几分钟时间？”
江之寒扬了扬眉毛，点了下头，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两人转过走廊，有几个员工停下来招呼江之寒。
张薇待他们离开，停下脚步说：“倪裳在你办公室等你，想单独和你谈五分钟。”
江之寒问：“她从沪宁来的？”
张薇点头。
她看过去，老板脸上一点儿惊讶的表情多没有。
他撇撇嘴，叹了口气，“唉……薇，我认识的女生啊，都太聪明了些。这是幸事，也是不幸啊……”
张薇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她大老远的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江之寒说：“大概能知道一二吧。”
张薇眨了眨眼，“真的是你叫人干的？”
江之寒愕然转头，“干什么？”
张薇咬了咬下唇，腹诽道，和演戏的人在一起呆久了，你的演技也越精纯了。她摇摇头，“没什么……倪裳想单独和你谈谈，我就不过去了。你……”
江之寒微笑，“有何吩咐？”
张薇说：“你……不要气她，她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