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有两个教授极喜欢开玩笑。虽然他们有些玩笑设计的不错。但江之寒对于到了紧要处便开个玩笑,然后离题越来越远的作风很是不理解。后来慢慢的他才发觉,在很多老师心里,这个对于吸引学生选课,上课集中精神都很重要,是很必要的一环。
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没有操心,以前在青大的研究课题当然也停滞下来。江之寒问过米拉罗斯,只要三十个学分就可以拿到学位。外加一个项目论文,他手里可用的项目资源不要太多,所以毕业看来一年半就可以预期。
他这次到美国来,更像是一个休假,甚至说一次暂避,要清理一下自己的心绪。以及有一吓,对未来的计划。自己到底想要干什么?要走什么样的路?比去年多挣一点钱多半已是出于惯性,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他想要的是什么?他曾经梦想过又被摧毁了的某些东西,在哪里才能把它们找回来?或者说,是否有必要把它们都找回来?
住进新住所一个星期,江之寒开始恢复比较正常的作息。
时差基本调过来小薇和楼哥的文件也通过电子邮件和传真,出现在他的电脑上书房里。但江之寒花在处理文件上的时间,比在青大时少了很多,一周大概就花一天一夜的时间在上面,其它的都彻底放手不管。
周五的晚上,江之寒在书房里处理公事。因为周五到周一他都没有课,时间自由安排,休息日对他基本失去了实质的意义。
十点钟,江之寒告了一个段落,给国内的张小薇打了一个电话。嘱咐了些事情,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便准备着洗澡上床,拿本书看看,直到睡意来袭。
忽然间,他似乎听到通的一声响。
他关掉”旺的着乐,这一次听的更清楚,通 通 通
江之寒走过去,贴着墙壁去听
通!这一次,很大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江之寒大声的用英文问:“有人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