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之寒摆摆手,“这也怪不到你,
顾望山说:“我知道以后,给我老子打电话,才知道姓朋那边的人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他们说起来,他们还是吃了亏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的那一方”不瞒你说,老头子不愿意出头,我好说歹说,他不过是同意保你无事。后来我妈知道了,打了两个电话。”
江之寒道:“文阿姨身体这么不好,你不该拿这个去打扰她的。”
顾望山说:“她是偶然听到我在病房里打电话,我原以为她睡着了”不过花政委对我妈说。在这件事上。他的影响力很有限,但你找那个钟老,是能量很大的人物。你怎么不求求他,把那个家伙一撸到底?”
江之寒耸耸肩,“钟伯伯是承老爷子的情关照我的”他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常年身居高位,思维方式和我们这些人不一样。再说,楚楚姐也算不上他的至爱亲朋,不能要求他做的更多了。再者呢,我是这样想的。以现在这个口风。和对方的底蕴,拼死拼活就算判了,也就是一个未遂,抵死不过三两年。那个混蛋现在身残志坚呢。他那个情况办个保外就医,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到时候,和没判有什么实质区别?完全没有”
顾望山沉吟道:“你分析的也是”碰到这种疯狗,有时候只能自认倒霉。还好文楚总算逃过一劫。这次不是你的小茵。要不你就更抓狂了。”
江之寒咧咧嘴,没有接他的话。
顾望山又说:“你身边那些女孩儿,一个个都宝贝的不得了。我看啊,还是让她们少抛头露面的好,像倪裳那样去美国读书就最好,安全的很。眼下这个世道,不知道哪里就冒出头疯狗来,还一个个很难搞定…”
江之寒自嘲的笑笑,“还有人郑重劝诫我呢,不要做出过火的事儿。要不,报复只会还到我关心的人身上
顾望山呸了一声,“你说”我听说姓朋的狗杂种的老子做事很高调,做人还蛮低调的,怎么就有个这么牛傻的儿子呢?不过,就算你想要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