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了。一忙起来。连伍阿姨一心要招募小张的事情。他也抛在了脑后。既然管不到。又没有任何名义去干涉,自己何必在中间瞎搅和呢?
忙完了这一摊子事儿,送走了橙子和思宜,江之寒收到师父的信,给了他那个。老朋友的地址。
江之寒不敢怠慢,第二天便去了那地方,门却是紧闭的。他留了一个字条,上面有自己的电话和联系方式。过了三天。对方打电话过来,却是约他早上去紫竹公园的荷花池见面。
早起对江之寒来已是一种常态。所以对方约的时间如此之早倒是没有困扰到他。六点半的时候,他准时出现在荷花池。一眼看去,十来个老人在旁边的空地上正打着简化太极拳二十四式。
江之寒不知道师父姓钟的朋友是哪位,但看起来这群人的年龄很靠谱,应该是他们中间的一员。他朝着那群人笑了笑,挥了挥手,意思是我到了,在这里呢。看见没人有任何反应,江之寒也不着急,找了个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随意看看四周的风景。
春天的时候,不是荷花开花的季节。但池塘里一片绿叶,还能看见清晨晶莹的露珠,凝结在叶尖儿上,衬出那清脆的缘,不失是一道养眼的风景。
那群老人打拳打的一丝不芶。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江之寒坐在一边,并没有什么不耐烦的情绪。师父委托自己办的第一件事,当然要殷勤一些。回想起来,江之寒觉得每天练习吐纳打坐,对他耐性的培养很有好处。黄阿姨就曾说过,他有时候不慌不忙的样子。不像十**岁的年轻人,倒有些像五六十岁的老人家。
坐了很有一阵,那面终于收工了,老人们刚刚运动完,红光满面。相互寒暄着,三三两两的结伴离开了。
又过了四五分钟,一个个头矮慈眉善目的小老头走过来,头发布是乌黑乌黑的。
江之寒拍拍屁股上的灰,站起来。试探着问:“钟伯伯?。
老头笑道:“你的年龄,该叫我一声钟爷爷吧?”
江之寒说:“那”您岂不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