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这些年他陆陆续续卖出去的,钱。。。。。。都在这个帐户里面。”伸出三根手指,比了比。
江之寒问:“三万?”
林晓幽幽的说:“你也太小看他了,就那一起金铺抢劫的案子,不是电视里说是中州十年来最大的,有八十多万的货吗?就算一成两成的价格销到黑市去,也有十几二十万。”
江之寒说:“三十万?”
林晓说:“三十六万五千七百九十六块七毛五。”在这个普通工人两三百块钱一个月的年代,这也算是一笔巨款了,足足当得了两辈子的工资。
江之寒发了一会儿愣,问:“干嘛告诉我这个?”
林晓忽然伏进他怀里,闷声问:“之寒,你不去告发我吗?”
江之寒冷笑了一声,“我只听到有个人失心疯了,大白天做梦自己发了财。真是痴人说梦话!”
林晓在他怀里傻傻笑了两声:“你不去检举我了?”
江之寒不悦道:“你有完没完?”
林晓重复说:“真的不去告发我?”
江之寒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叹口气。
林晓说:“我是不是很坏啊?不管他干了什么,是我把他骗回来进了监狱,假装自己是同伙,让他招认了罪行,最后还吞了他的钱。我是不是很坏?”
江之寒把她的脸捧起来,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如果有一个人害的我很惨,我。。。。。。也会这样报复的,谋了他的性命,夺了他的财产,让他死不瞑目。”
他说话的语气阴森森的,即使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林晓也不禁打了个寒颤。她问:“你会吗?”
江之寒说:“我当然会。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最狠毒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强迫别人过你想要他过的生活。这个,叫做奴役。不管表面上多么温馨,多么亲切,都掩盖不了奴役这个事情恶毒的本质。林晓,你不欠他任何东西,你明白吗?”
林晓使劲的盯着江之寒看,仿佛看不够似的。过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