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铮永叹口气,说:“我父亲肾功能不好,发展到需要透析治疗。他前段时间去了两次,说实在太贵,死活不愿去了。定期的透析治疗,我们现在的经济条件确实负担不起。我劝他说,现在我收入越来越高,先做着,钱不够借着,以后总能还的上。他不听,说有钱不如给孙子孙女们留着上学用。春节回去,为这事我和他吵起来,又没法说服他,就只好回来挣钱了,让我姐姐姐夫在那里慢慢再和他说。”
江之寒说:“你真是的,人命关天的事,从来没向我提过,太不把我当朋友兄弟了不是?”
楼铮永说:“我其实在肖老大那里借了几千块钱,暂时问题不大的。不过我爸是个倔的像牛一样的,所以。。。。。。”
又吸了口烟,楼铮永说:“这么,中午才接到电话,说病情加重了,好歹拖到医院去治疗了一下,才有时间给我打个电话。我准备回家去看看。”
江之寒说:“那还不赶快走?”
楼铮永说:“我住那个地方,交通不方便,只能坐长途汽车,一天还只有一班,是早上的。我就想着坐明早的好了,反正电话打过来说,暂时没什么问题,人已经回家了,他死活不愿住院太久,花了钱。”
江之寒想了想,问:“你还住原来那里?”
楼铮永点头说是。
江之寒问:“明天什么时候的车?什么时候去买票?”
楼铮永说:“那个车倒不挤,去那个方向的人不多,我都是上车前买票的。”
江之寒问:“几点钟出发?”
楼铮永说:“七点半以前吧。”
江之寒说:“好,明天七点左右,我到你那儿来,给你带样东西。”
楼铮永说:“不用麻烦了。”
江之寒站起身来,说:“我还要去准备一下,明早见,说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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