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越来越好,和从校长到班主任,关系都处的不错,和同学也慢慢熟起来。再换学校,离高考太近了,也不是个好事儿。”
江之寒又说:“你们看,我期末不是考了年级第一?”
江永文说:“四十中的年级第一,又有什么用?”
江之寒有些不高兴,“干嘛歧视我们学校啊!就算考上大学的人少些,我觉得这个学校挺好的,不比七中差。”
江永文看看妻子,说:“反正你现在是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真的是长大了么?”
江之寒虽然孝敬父母,但十七八岁正好是有些反叛的年龄,再加上转学后父亲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给他,心里一直也窝着火。他站起来,说:“而且干嘛要在除夕夜来说这些呀?我辛辛苦苦作一桌菜,开开心心的吃饭过年多好,非要来说这些争来争去的话题!”
历蓉蓉沉下脸,说:“怎么?爸爸妈妈问你几句,给你些意见都不成?”
江之寒说:“你们的意见我听到了,也充分尊重。但我的意见也很明确,我不需要转学,也不需要去折腾。”说着话,进了自己的屋,关上门,看书生闷气去了。
*******************************************************************************
江之寒的新年过的不算开心,跟着父母走了三四天亲戚朋友,初五的时候他就借口有事,自己一个人出了家门,随便闲逛起来。
虽然知道父母担心一下没有任何的错,但江之寒以为自己已经站在更高的一个高度,一天到晚纠缠于转学这样的小事,实在很是无聊。他有些悲哀的发现自己和父母的共同话题,尤其是和父亲的,好像越来越少。有多久没有坐在一起聊过国际风云,或是说说体育消息了?难道长大成熟的过程,就是和父母疏离隔阂的过程?
江之寒坚持每个星期给伍思宜写封信,快三个月了,还是没有得到哪怕一点儿的回音。前两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