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走。明矾道了别,去坐公车回家。伍思宜走到街边,去招出租车,留下江之寒和顾望山在一起说话。
顾望山说:“这个女孩子很能干。”
江之寒点了点头。
顾望山叹道:“从来只见新人笑,几时听到旧人哭?”
江之寒看了一眼远处的伍思宜,沉下脸说:“说东也是你,说西还是你,你是存心找我不痛快吧!”
顾望山哈哈笑了两声,“没错啊,有时候就是要找找你的不痛快,我感到很开心。”
江之寒骂道:“变态。”
顾望山搂住他的肩,说:“我告诉你,喜新厌旧那才是自然之道。所以呀,我支持你现在的选择。”
江之寒转过脸去,懒得理他。
伍思宜和江之寒回到老爷子的四合院,江之寒的头还有些昏。
伍思宜倒不抱怨他喝多了,只是问:“要喝茶么?”
江之寒说:“好啊。”
伍思宜泡好茶,给他端来一杯。江之寒接过,说谢谢,喝了一口,看过去,见伍思宜正关切的看着自己。一时想起顾望山的新人旧人说,一时又感念伍思宜的悉心体贴,心里乱成一团。
伍思宜看见他脸色变幻,阴晴不定,轻轻打了他一下,娇嗔道:“眼珠子乱转,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江之寒抓住她的手,把她带到怀里,柔声问:“思宜,干嘛对我这么好?”
伍思宜说:“上辈子欠你的吧。”
江之寒笑道:“就是说,你上辈子对我很差。”
伍思宜嗯了一声,过了好久,说:“我在等下辈子呢。”
江之寒说:“干嘛?”
伍思宜说:“好虐待你呀。”
江之寒呵呵笑起来,一时情动,低头来吻。
伍思宜乖乖的张开嘴,度出香舌,吸了吸鼻子,抗议道,“好大股酒味儿。”被堵住了嘴,说不出话来。
江之寒尽情的品尝着伍思宜丰润的唇,小蛇一样的舌头,过一会儿,又轻柔的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