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好,不算很幼稚。”江之寒不由苦笑。
两人正聊着,突然有人打招呼。江之寒抬头一看,却是陈沂蒙和曲映梅。曲映梅笑着说:“昨晚叫你出来玩,说是要和你妈出去,结果是有约会呀。”江之寒也不多解释,只是说:“两位好浪漫。”陈沂蒙说:“不如一起爬山吧。”曲映梅一拉他的手,说:“我们先走了,我们这位最没眼色,喜欢做电灯泡。”说着笑着走开了。
等两人走远,伍思宜突然说:“这个女孩子是你朋友?”江之寒说:“好朋友的女朋友。”伍思宜:“长得好有风尘味。”江之寒正在喝水,一口水吐出来,笑着说:“你嘴也太刻薄了吧。”伍思宜说:“不好意思,最近看一本小说,老用这个说法形容一个女人。我想想认识的人,就是想不出来什么叫长得有风尘味。今天一见她,就觉得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江之寒暗道,女人的嘴真是恶毒。
两人休息了一阵,继续往上爬。大约一点钟左右,就到了山顶。正是一天最热的时候,早上充满山间的雾气也散去了。只见前面绿树成荫,山峦起伏,中州城密密密麻麻的建筑立在远处。登高望远,不亦乐乎?
江之寒略微侧头,看见身边的女孩子有些沉默,额头上有一些汗迹,呼吸有一点急,连带着胸前的两团起起伏伏。江之寒心微微跳了跳,收回目光,静静地看着远处。忽然伍思宜开口说:“我妈去年离婚了,我就跟着她回了中州。我执意要改了姓跟她。她说跟着母亲姓,旁人会觉得奇怪,多半会问起父母是不是离婚了。我说有什么关系,既然你生我养我照顾我长大,我当然是要随了你姓。我给你讲,有钱的有权的我也见过几个,不比你遇到的市井中的那些无聊人好到哪去,倒是刻薄的更刻薄,虚荣的更虚荣。不过是多披一层皮罢了。”江之寒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只是默默地听着,终于还是说:“我不过是想,有一天对我好的人和我想要他们好的人,能够过上好生活。别的人怎样才不管我的事。”
伍思宜说回吧,于是两人开始走上下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