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林瑶珊说道:“来者是客,如两位不嫌,我也不再说什么了。”
张恭蔚道:“朱叔,客气。晚辈听见您的歌声不觉有些疑惑。恕晚辈冒昧,想要询问一二。”
朱鸿燕玩味的笑道:“你想打听我的私事?”张恭蔚忙道:“晚辈不敢,如果难以启齿,晚辈现在就告辞离去。”
朱鸿燕道:“乡野村夫,有什么好说的,倒是你似乎并不像是那种市井之人。”
张恭蔚见他不愿说便要告辞,朱鸿燕这时却说道:“天色已晚,姑娘不便久留,如果小兄弟愿意,不如暂住一晚,如何?”
林瑶珊道:“什么就让我走,是我带他来的,你说是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听见就走,我是不是太亏了。”
张恭蔚道:“珊妹,你就先回去吧,天色已晚,你父亲也会着急吧。”林瑶珊没好气地道:“我这就离开,你们好好聊。”对着张恭蔚伸了伸食指离开了朱鸿燕家。张恭蔚看见林瑶珊伸出了食指,心中叹息道:有是一个要求,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张恭蔚不再纠结与要求,看见林瑶珊远去,对朱鸿燕问道:“不知朱叔留下晚辈作甚。”
朱鸿燕望向窗外,此时已是黄昏时刻,金色的天空与金色的菊花丛交相辉映,甚是美丽。朱鸿燕道:“我看得出你的经历并不一般,似乎与我有些相似之处。”
张恭蔚道:“晚辈也是因此而来拜见的,不知您是否可以为晚辈解惑。”朱鸿燕自嘲地笑了笑道:“为你解惑,如果我想你这般心性,不知以死过多少次了,如果我有办法我也不会妻离子散,独居此处。”
张恭蔚惊道:“您也是……”朱鸿燕道:“也是什么,你是无法明白我的心思的,因为你永远也无法去经历。”
张恭蔚若有所思道:“难道您就这样打算放弃了?”朱鸿燕道:“放弃?我本就没有打算坚持。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难,也有自己的信念,这并不是一个人一句话就能让其释怀的。我不知道你以前的经历,但是复仇也要量力而行,倾听自己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