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堡主,在下是个粗人,并不会暗器这类小巧玩意。”
文征如朗声道:“你们二人是什么人,为什么出手伤人!”却是对着院角两个戴着斗笠的人说的。那二人嘿嘿一笑,左边一人说道:“一群鸡鸭猫狗,也在这里舞刀弄枪,真是可笑!”右首那人道:“说的是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易秋河所中暗器是这二人所发。
只听文征如说道:“二位来这里就是客,我们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莫怪。只是今天我们在此比武,也不是为了争强好胜,纯属切磋技艺。我们与二位并无冤仇,还请二位高抬贵手,先解救了这位易堡主的毒伤。”这番话说得非常客气,文征如在不了解对方来路前,也不愿意轻易结怨。
左手那人冷笑道:“救是会救的,不急,等我们等办完大事再说。”
另一人附和道:“正是,一班泥腿汉子,竟然在这里结党营私,我们将这话告知黄大人,哈哈,少不了一场富贵荣华。”
众人一听原来如此,团团将这二人围住。此事攸关性命,谁也不敢大意。
文征如眼中寒光一闪:“哼,空口无凭,谅黄大人也不会信。再者,先看你二人今日能不能走出这清商堡再说。”说完一挥手。
众人大声鼓噪,马宇当先一棍横扫左首较矮一人。那人横刀一挡,双方各自退了两步。较高的那人一手洒出点点乌光,只听数人齐声倒地,都大骂道:“狗贼,竟然又使暗器。”
文征如朗声道:“二位是何人门下,今日到这清商堡中滥杀无辜,文某容你们不得。”言罢纵身上前,双掌自下而上拍向二人,掌风呼啸,显然功力极深。
那二人慌忙退后,一双斗笠被掌风激荡得直飞出去。只见左首一人五短身材,脸色黝黑,右首那人身量中等。黑脸者正是那丘孝仁。
文征如见这二人武功不过如此,忌惮对方暗器有毒,一个大步追上将二人圈在掌风之中。
“潇湘三义”果然不是浪得虚名,眼见二人疲于招架,文征如却是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