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若是为了人间那一股浩然正气,却是不能退缩的。”
柳承德很是欣慰,说道:“你在陆先生那边厢学了一年,懂得了这么多道理,也不枉为父当初一番苦心。那种舞枪弄棒,厮杀争胜的事情,不是我们这样本分人家所为。乡亲们纷纷传闻兰溪镇今晚将有大事情,你这几天就好好呆在家吧,不用再去镇上,也好好陪陪你红杏表妹。”
柳君毅皱眉道:“父亲,母亲,孩儿今天正有是请要禀告,孩儿蒙紫阳道长教诲,得知这世间有许多奇闻异事,又有许多风liu人物。这兰溪江外,山河万里。君毅虽然未曾多读书,却也知男儿应当志在四方,所谓‘乘长风,破万里浪’,古人能有这样的豪气,君毅也想去外面世界闯荡一番。
如今紫阳道长即将远行,孩儿也决定随他一起闯荡,几年之后,我一定会有一番作为的,也许做个一官半职,那不是好。”
柳承德听了皱眉只是不语,王氏大惊,站起来拉过柳君毅的手道:“孩子,你可万万不能走!我只有你这个孩子,你出去几天,到也没关系,只是这一去就是几年,这山长水远的,教我如何放心的下?你要是有什么病痛,谁来照顾?孩子,你要是在家觉得气闷,不如去你姨母家小住几天,你看好不好?”
柳君毅被王氏这一说,心里也是难过,跪在王氏膝前道:“母亲,不是孩儿心狠,只是人生一世,如果守着这几分田地过一辈子,也太安逸了。我不甘心!孩儿心中想着出去做一番事业,二来这次也是不得不走。还请母亲成全!”言罢匍匐在地,热泪盈眶。
王氏颓然坐到椅子上,擦着眼泪只是道:“君毅你怎么这么狠心!就这么抛下我不管吗。”
柳承德叹气半晌,把柳君毅扶起来道:“你既然如此坚决要去,我也不阻拦你。只是从此你一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行走在外,身不由己,但若能一心向善,好自做人,我和你娘也会安慰的。”
王氏哭道:“老爷,你怎可如此由着君毅,他年纪还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