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啊,居然敢偷袭我。里面好像还有毒素的样子,搞得我好像暂时失去味觉了。”
自言自语的博雷尔不断摸着脖子那刚刚修复的伤口。
“喂,博雷尔!”
“干嘛,别说你要让我饶了这个家伙。”
“我想说,给这个哈苏拉人也注she一下试试看。”
“喔……那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两个家伙完全没有将狄尔丹放在眼里,就在他们对话的空档间,狄尔丹已经冲到博雷尔的面前了。
既然穿透脖子都死不了,那就试试把脑袋砍下来还能不能活着。
对付猎物用的兵器,在技艺jing湛的哈苏拉战士手中同样是屠戮用的利器。那把平时收在腰间的剥皮刀,实际上也是击杀敌人用的斩刀。
横斩,目标是脖子。
“嘿嘿……!”
叮!
博雷尔这一次是笑着挡下来的,就用他的手臂。
已经完全变成猩红se了,突然变异的手臂展现出不输给铁块的硬度。在和兵器交锋之后,居然爆发出清脆的声响和火花。
血液从狄尔丹的虎口流淌了下来。
……
……
(他的座兽呢……?)
从之前开始就在观战的艾柯。
她此时突然注意到,狄尔丹的坐骑不见了。
那头有着三只角的奇异生物。
(在那边……它的身上是什么?)
就在不远处的密林中奔跑着,但这无法逃脱视觉远超寻常人的艾柯。她发现,在喀尔喀巴的身上有红se的痕迹。
血液。
但是不对,这头座兽并不像受伤了的样子。
上面是一副用血液勾勒出来的花纹,那是哈苏拉语。
座兽成为了信使,狄尔丹的虎口不是被震出血液的。那是他用刀片自己划伤,以便获得可以书写的颜料。
“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至少得再等个两三天吧……喂!博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