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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向前行驶了几十米,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陈月婵回头对陈宇星道。
“阁下,有一辆车跟随我们进了警戒线,他们不是军方的车,而是米国新闻集团的车,车里有四个人。三男一女,一个司机,两个摄像师,还有一个女记者。”
“怎么回事?”
陈宇星回头看向车后,他们五辆车的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的大切诺基。陈宇星似有所悟,他们的车队五辆车都是大切诺基,而且颜色也是黑色的,米国大兵是疏忽了查验车辆数,华尔街日报的记者浑水摸鱼。跟随他们的车队混进了警戒线。
“米国上校忘记了向哨兵通报车辆台数,哨兵对这个问题也没有过问。而新闻集团的三个记者胆子也够大,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竟然让他们蒙对了。
他们这样私闯军事禁区。会受到很严重的处罚,他们却愿意冒这个险,也许,他们得到的新闻价值。会给他们带来很大的好处,比受到的处罚来的更划算。”
陈月婵半转身体用她的花容月貌笑对坐在后排的舰长大人,声音就如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动听。大河内麻衣嫉妒地再一次撅起了小嘴,哼了一声,将眼睛看向车窗外,装着欣赏纽约市的风景,不再看这个让她烦心的女人。眼不见心不烦,大河内麻衣学会了做鸵鸟。
“阁下,你想怎么处理他们?”
陈月婵问道。
还没有等陈宇星回答,开始充当陈宇星专职司机的陈卫东道:
“阁下,这个女记者我们在南菲宾国见过,她叫莉莎。”
陈宇星稍微一回忆就想起来了那个差一点被她元素分解了的米国女记者,当时莉莎抱着向他求欢的目的,而陈宇星却辜负了美人恩,给莉莎的身体和精神上都造成了伤害,陈宇星一直感到很内疚。
“是她?我记得。只要他们对我们没有危害,就不要管他们了。”
陈宇星心中对这个女记者的愧疚占了上风,采取了不予理睬的政策。
车队首先到了图书馆广场,车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