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也听说过这种事情,感觉上并不强烈,但是今天亲身经历这莫须有的罚款,竟然被震撼的外焦里嫩。
这些人把跑在国家公路上的汽车当成提款机了,提出来的钱,还不是他们存进去的。
货车司机更急了,多说了一句话,这罚款就多了近一倍,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说同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疲劳驾驶了,现在我的车还在郊区,和城市的环保有什么关系?我的车怎么就超重了?”
“别跟我废话,如果证明了你的车超重,我扣你一个月,你信不信。”
交通局那人底气十足。一句话咽的货车司机再也说不出话来,顿时就蔫了,当拿出钱夹,一张一张地数了十张百元大票,递向交通局的执法人员。
“兄弟,这是八百,你高抬贵手。”
那人接过十张大票,放进挎在身上的皮包中,把罚款单撕下了八张,塞进货车司机的手中,挥挥手。
“走吧。”
陈宇星有了一种错觉,仿佛回到了百、八十年前,土匪遍地的那个年代,一个商行的马队正行走在山林间,突然从林子中窜出一伙土匪,他们扛着土炮,拿着大片刀,将马队围在中间。
一个嗓门大的土匪高声喊道:
“此树是我裁,此路是我开,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商人们不敢反抗,乖乖地交出了财物,土匪头子大刀一挥。
“你们可以走了。”
这情景,何其相似。这傲慢的态度,又多么的相同。不同的是,土匪是非法的,要时刻保持警惕,以躲避官府的围剿和打击。而眼前这一幕却是打着官府的幌子,堂而皇之。
徐阳在陈宇星的旁边听不下去了,他指责那个交通局工作人员道。
“你们怎么可以如此随意的处罚过往的车辆,如果所有的司机,被你们的所作所为吓着,都不敢来新阜了,新阜市的经济还怎么发展。”
“你有病吧。”
那人鄙视的看了徐阳一眼,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