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指挥她了,但是现在不行,他只认我一个主人。
这个记者满脸通红的放下了手。
下面记者开始想自己要提出的问题,“嗡嗡”地声音此起彼伏,好半天也不能统一口径,汪语兰等了十几秒钟,这才指着前排的一名上沪市电视台的摄影记者道。
“这位先生,你可以综合一下记者们的想法,提一、两个问题吗?”
摄影记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吗?”
“是的,先生。”
摄影记者摸摸自己的寸头,憨厚地笑了笑。
“我银行卡的秘密忘记了,告诉我所有银行卡的密码。”
台下的记者听了这位摄影记者的问题,是一片哄堂大笑,大家确定这位摄影记者是一个极品的闷搔男。
“这个问题,好像有些私密。我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个问题。”
汪语兰又搞怪式地向台下的李晓晴和程鹏方向鞠躬道。
“董事长、程总,我汪语兰豁出去了,大不了下台后,把密码改了,但如果在这段时间内有了损失,希望两位老大能给点补偿。”
李晓晴和程鹏等人笑而不语,台下的记者却又是一阵大笑。
“你的老板会给你补偿的。”
“要不我们记者凑钱给你补上。”
…
发布会现场气氛之热烈在新产品展示会这样的场合上出现,还真是少之又少,罕见之极。
“兰兰,我银行卡的密码忘记了,告诉我密码。”
电脑没有立即反应,台下的记者都紧张地注视着展示台上的电脑。
五秒钟以后。
“汪小姐,经过环境扫描,现在你所处的环境不适合进行本次艹作,如果你需要,建议你戴上耳机。”
“很好,谢谢兰兰的提醒。”
汪语兰拿出一个耳麦插在电脑上。
“兰兰,可以告诉我了吗?”
说完汪语兰很认真听起来,而大屏幕上的电脑屏幕同时显示电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