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云须抓住,他不担心自己,只怕这兰锦院变成废墟。
“你要走便走。”宁无盐毫不挽留,情绪没太大起伏,“你这一遭牵扯出多少事,若你不想连累一院子的人,就离开元京。不过有一事想问,不知少城主可愿相告。”
卫子律点头,没有作声。
宁无盐在腿伤再扎一针,声稳心平,问道:“那些被你当做解药的女子破了身,你让她们日后如何自处,又如何嫁人?”
卫子律还以为什么大事,闻言回忆起当年一桩往事,悠然道:“师傅说过,妃宫女子与男子平等,姻缘自主,即便不是完璧之身也没有嫁不出去的道理。若是谁想质疑妃宫之名,尽可去玖州囚瑕山一叙。”
宁无盐点头,倒是个明真理的人,能说出此番话的,想必也是个妙人。自卫子律一脸的敬畏和后怕之色,便可瞧出这少城主在师傅那讨不到好。
“话问完了,你走吧。”宁无盐依着床榻半靠。
卫子律脸色一青,她还是如此目中无人!心头有些气,不甘心夹杂着莫名其妙的酸意:“日后你若后悔,求我也没用。”
“是是是,宁轻!来,恭送少城主。”宁无盐干脆敷衍,叫来了门外候着的宁轻,自己就窝在软榻上不问事了。
砰——卫子律一脚跨出门,关门儿那一手,响声震天。随后他拂袖而去,面色恼怒。
久候在门外海棠树下多时的沥仁疑惑地给沥期一个眼色:这怎么回事儿?
沥期在外混久了,对沥仁也不太感冒,鼻子扬得多高得挤挤眼:我哪知道。
在一旁的沥青随手给沥期脑门上一拳,平日里嬉笑的眼此刻却覆上阴寒:“对大哥如此不敬,回去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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