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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各自享受一夜,就让你如此不能接受?”卫子律不含杂质的琥珀眸中隐有一丝急切,动作上却不敢有丝毫的过分。毕竟何止命根子在她手上,全身上下唯二的软肋都给她死死抓在掌心里,一个不小心,就是断子绝孙!
宁无盐给他一个充满希冀也十分明媚的笑脸,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些令卫子律脸色一变的话来:“今日不是你断子绝孙,就是我完好无损!”
她守了处女四十二年,对那层膜怎么也有了感情,若非是真爱的人,死都不交出去。
卫子律看她那神情料定今晚是成不了,干脆一咬牙,直接就从她身上下来坐在一边,气呼呼地将头撇向一边,声音里多了一份隐忍和悲愤:“那你就去给我找个雏儿来,满十四,要漂亮。”
花了一万两银子,结果碰上个不能动的,要动还如此强势,他可不敢拿他老卫家的子孙后代开玩笑。
宁无盐想了想,觉得不可行,很干脆地拒绝:“今晚是我首客礼,若是让人知道你是被我赶出去的,以后谁还敢来指名我?再说堂堂的玖州人,这种事自然是一会儿便能压下去罢。”
心里默默添了句:那一万两白银可还有八千是她的,余下的两千归兰锦院。八千两,相当于前世的八百万一般,她焉能不心动?若是再寻人来替她,岂不要分别人一杯羹?她就差没嗤笑出声,到她碗里的,就没有自己蹦出去的理。
房里只点了红蜡,坐在床上的两人觉得那烛光有些刺眼,于是宁无盐准备下床,刚想穿上换双舒适合脚的鞋,突然被一阵外力带倒仰躺在床上,对上那双愈发冷漠的琥珀色眸子,她纤素的柔荑抓着还按在自己肩上的皓腕,感觉有些不对劲问道:“你怎么了?”
她这才想到放在前院儿卫子律只报了个名儿便让息容姑姑信了他的话,可见他的名字不止一万两白银。她敢如此放肆是觉得闺房之中,恩客与戏子不过如此关系,小打小闹怡情而已,却没想到引来他这般眼色。
卫子律略显稚嫩的脸蛋上些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