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赞同道:“你猜的不错,然父皇没死,太子之位,何时轮到我们指手画脚?只要父皇铁了心立叶喾允,前朝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即便是再反对如何,终究是要服。”
宁无盐抬头看着他,很认真道:“皇上喜欢大皇子?”
若这话在皇宫被皇后听到,那二话不说便是砍头大罪,非议皇子,谋窥皇位,理应株连九族。
“看以往的样子,是不太喜欢呢。”叶千聿回答着她毫无营养的话,从来没有一个女子敢在她面前议论这些,哪怕是他的正妃嫡妻也不敢。所以他开始觉得她有趣,因为她的性子而感兴趣。
她在思考,起先是想让他对皇位起兴趣,继而她可以安心准备花赏之事。但牵扯到大皇子,那个与那女人有些关系的人,她也投入了些心神,她开始思考如何帮叶千聿,即便是她现在做不到的事。
“不知三皇子对皇位可有兴趣?”宁无盐继续绣花,她觉得话题应该就此终止,毕竟她没办法帮他登上皇位,至少现在不行。依叶千聿的性格,她只会得到否定的答案再无其他。
出乎意料,他没有很快回答。琢磨些许时候,叶千聿看着又再绣花的宁无盐,肯定道:“兴趣十足。”
突兀她粉嫩的耳骨一动,她听见细微的声音,望向左手那枚绣花银针凌厉地让人心颤儿,白嫩的指尖见了红,她没想到,手会破,人会变。
“针都使不好,所以说就是如此愚笨急躁。”叶千聿摇头叹息,丝毫没有怜花惜玉之意,更没有意思去替她包扎伤口。确实,他就是这样一个极尽凉薄之人,除了对叶丠及生母,论是谁,看见的都是这副纨绔不羁的模样。
咚——一枚通体在阳光下显得晶亮的银针稳稳地刺在紧靠着叶千聿的木桌,瞧着露出的针尾,便可知其已入木三分。叶千聿没看清她出手,她却知道这是她苦练了八年的女红。
别人学刺绣,她在学刺猪,半夜里她总拿着十来根银针在朦胧的月光下尝试去飞刺母猪的关节,久了刺得也准。但后果便是弄得她家后圈那群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