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馥是堂堂花魁赐予你的名字。在这兰锦院里,你就只能姓兰,何时轮得到你一介清倌擅自更改!”柳丹琼声厉颜肃,一派大家的风范,她是众选的红牌,自然是有资格调教院里新姑娘的。
宁无盐顿着不语,这时候她万万不能回嘴,此事确实是她的错,要开口,也只能是她身后的兰露。
兰锦院制度向来严明,位分高的姑娘说的话,便是错的也要听进去。如若不然,便只有被逐出兰锦院一条。
兰露瞧出宁无盐的意思,似是不经意往她身前走了几步,在旁人看来这正好护住宁无盐,她往那儿一站就成了风景,气势不比柳丹琼,但气质却远在柳丹琼之上,她唇瓣似是拈花带笑:“何必如此较真,我与无盐情同姐妹,何来赐名一说。不过是玩笑而已,倒是我都不在意,不知为何丹琼你很在乎无盐的一举一动呢。都是一个院里的姐妹,何苦这样互相针对,放外给不知情的知道,以为是你欺负新来的姑娘,这多不好?”
众女齐齐点头,这说得也有理,若是真是称呼一事,倒也用不着这么严厉反倒显得兰锦院不近人情。
柳丹琼眼见情势不对,气极反笑对着兰露倒是不敢多得罪地道:“院里早有明文规定,身为清倌一日,便不可接客。昨晚听说孟将军在宁无盐房里住了一晚,这怎么看她也不是清白的。孟将军把持有道,我看肯定是这个小贱蹄子勾引孟将军,想博得常幸一位。有如此放荡耐不住寂寞的,倒不如把她贬回婢女,再由兰露你好生调教。”
放做寻常姑娘,早就吓得腿软不敢起。但宁无盐只是静静地看着柳丹琼,等她一番言论说完,才轻声道:“昨晚无御是来我房里叙旧,但没过多会儿他累了也就借我床睡下,并未与我行苟且之事。若柳姐姐不信,大可去问无御。”
兰露闻言脸色同柳丹琼一般变得苍白了些。
孟无御如此骄傲之人,对待喜欢的女子顶多是呵护的多些,却从不过多在意,所以朝堂之上他也从来没有把柄。即便是他流连烟花地睡了兰露,也没人敢拿此事做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