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醒,姚姝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眉心拧着,让人心生不忍。
秦池终于坐不住:“幺儿!”
“嗯?”姚姝这才想起是自己派人把秦池又叫进宫的:“表哥,拜托你件事。”
“你尽管说。”秦池也没想到,幕北容严重到如此地步,其实,血情花的事他并不是刚刚知晓,但他就是有私心,他也许自私,可他就是不想让幺儿与一个病秧子绑在一起。
可上次幺儿找他谈过,今天又是如此态度,他终于知道,她是真的爱幕北容,也许没了幕北容的她,会让自己更心疼,所以权衡再三,他才决定告诉她血情花的事。
“恩。”姚姝揉揉太阳穴:“我和北容去不了,池哥你去盯一下。”以她和幕北容的推测,今晚姚远必定会动手,不会让赵玮活到第二天来揭穿他!
今日特意去找姚远露了底,又没有遣退那个狱卒,就是在逼姚远动手!只要他动手,姚彻才能撇清。
姚彻可以说是秦家的希望,秦池自然不会推辞,秦池走后,姚姝才挪动脚步,走进内室,上床,自然的紧贴着他,可是,他不会像以前那样,用他的胳膊揽着她的腰,也不会温声细语的与她说话。
太医说,从现在,到毒发病死的时间中,幕北容都会如这样,时不时的昏睡,而且会一次比一次时间久!
没有时间了,姚姝知道,不能再犹豫,不能管那血情花到底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解毒,幕北容等不及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宫里并没什么动静,姚姝好奇,招来红墨问,原来早上秦池来过,没有抓到任何想害赵玮的人。
姚姝觉得,还是小看姚远了,居然不上钩,不过,即使他没露出马脚,姚彻今天还是被放出来了,毕竟荣历帝不是傻子,仔细想想,就能知道不会是姚彻。
虽然没揭露姚远,但姚彻出来,姚姝也算可以放心离开长陵了。
姚姝亲自为幕北容喂了粥,好在他还会自主吞咽,替他擦了脸和手,这才去见荣历帝。
荣历帝正在皇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