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什么?”姚姝看着乔桑递过来的包袱。
“一些日常用品,还有两套男装。”乔桑帅气的挑了挑眉:“我想,男装会比较方便一点。”
也是,姚姝点点头,拿着包袱进了房间,赶了一天路,姚姝满身的灰尘,关好门窗,舒服的泡在浴桶里。
闭眼休憩,域砚山准确的位置比邻幕城,骑马不停歇的话,也要十多天左右才能到,而血情花,据说还要两个月左右才会开。
血情花若真那么难得,那一定也有其他人知道,这样一来,只有她和乔桑两个人,恐怕就有些太单薄了,姚姝思考着,要不要到时候借助一些官府的力量。
而姚姝并不知道,当初她和幕北容刚成亲的时候,夙九便在域砚山布下了百余名手下,其中还有六名武功高强的紫衣,但当时这些紫衣由夙九调动,所以连乔桑都不知道这件事。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幕北容一行人只能在外营宿,幕北容靠在宽敞的马车里,手里握着的,是一张布条。
反面写着:乔桑我带走了。
轻叹口气,用食指揉了揉太阳穴,现在他可谓是进退两难!她拿不到血情花还好,拿到了又该如何?只怕到时候,坦白不坦白都难,不坦白,她会执意救他。
坦白?无非两种反应,一种恨自己,索性离开他,另一种,就是用自己的命来救他!无论哪种,他都不愿看到。
幕北容已经不知多少次怨恨荣历帝了,如若不是他,自己怎会沦落到此地步!
看来他们天生就是仇敌,害父母下落不明,将幕城囊入其中,就连自己改名换姓,成了南境的功臣,还是难逃他的迫害!
他当初有些太急功近利,却忘了功高震主。一心想着,爬的够高,便能有足够的能力去对抗,去查探,却没想到,却疏忽了皇帝的心胸!
为了不让他翻身,甚至可以狠毒到用自己的皇子为引下毒!
五皇子,比六皇子仅仅大三个月,却比六皇子更坎坷,他的母亲是个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