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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北容再醒来的时候,便是在舒适的马车内,姚姝坐在前面的小桌旁,眸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姚儿。”声音嘶哑不堪,幕北容皱了皱眉。
“你醒了?”姚姝忙转过身,一把抓住幕北容的大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渴不渴?要不要吃东西?”
幕北容抬手摸着她的脸颊,安抚住她的情绪:“我没事。”
“那就好!”姚姝舒口气,倒杯水递到他嘴边。
幕北容喝口水坐起身,看着明显白昼的天色,有些疑惑:“我睡了很久?有没有抓到姚沥的人?”
“你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姚姝扶他坐起身,因为照顾到幕北容的身体,马车异常豪华宽敞,如此就算连续数天颠簸,也不会吃不消。
“要回府了?”幕北容抬手掀帘,眸子一凝:“这是哪儿?”分明是荒郊野外!
“对了!”姚姝打开食盒,里面有糕点:“咱们要去域砚山!”
幕北容半空中的手僵住,一颗心像栓了石头似得往下沉:“你…说去哪儿?”
“域砚山啊!”姚姝发觉幕北容的不对劲,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忙凑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
幕北容怔怔的看着姚姝的俏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没有,她没任何不对劲!
姚姝还是第一次看到幕北容如此…慌乱的样子,不由奇怪:“北容?”
幕北容食指和拇指捏了捏眉心,尽量使自己的情绪平稳才开口:“去域砚山,做什么?”
姚姝的语调忽然扬起:“你不知道吗?域砚山有一种花,叫血情花!据说可以解百毒!如果我们得到它,你不就有救了吗?”
幕北容看着她发亮的脸庞,心里却堵得慌,不过幸好,他那一瞬间真的怕她是知道了自己娶她的目的!他不知道那时候,她会以什么眼光看自己。
“我听说过。”幕北容掀开帘子:“停下!”
马车和前面骑马的夙九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