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遥双手握拳,狠狠的盯着幕北容的背,这根本是故意的!否则以他的个性,不给他一脚就是好的!分明是在阿姝面前讨同情,真不要脸!
姚芸没有再管,反正他们越僵对自己越好,也好叫连遥早日死了那条心!姚芸嫣然一笑:“那妹妹可要好好养伤,夫唱妇随也是要分情况的。”
“皇姐!说话注意分寸!”姚姝抬眼淡淡道。
“我这可是关心。”
“留着那份儿心,公主还是关心自己吧!”幕北容薄唇挑起,修长的手指轻弹了下锦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听说最近四皇子,可是惹得皇上震怒,公主看起来倒是不怎么着急。”
姚芸脸色一变,她那不争气的弟弟,处处不如姚彻也就罢了,有她与母后给他铺路,可他倒好,不思进取,反倒拖后腿!被个贱婢迷得晕头转向!
当然,堂堂皇子,喜欢个女人,也不算什么事,父皇管的并不是特别严,可那个没脑子的,居然去求父皇,让那女人做妾!
父皇正在筹备给两个皇子赐婚的事儿!正妃自然都是尊贵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正妃还没有,就让个贱婢先进门!
外有让人头疼的对手,自己人还不给力,姚芸也是操碎了心,黑着脸一言不发的出了房间,连遥本想再说几句,奈何姚姝连个眼神也没给他。
客人都走了,姚姝才感觉清静,红墨端着药进来:“王妃,奴婢替您换药。”
姚姝与幕北容对视一眼,幕北容轻咳一声,站起身:“我先去书房,一会儿过来。”
红墨动作轻柔的帮姚姝换药,只是神色有些异样,姚姝抬头看她:“红墨,有话就说。”
红墨一哆嗦,药瓶砰的摔碎:“王妃,刚才,刚才连世子离开的时候,偷偷塞给奴婢一个纸条。”
“拿出来。”姚姝淡淡道。
红墨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皱皱的纸条,还小心的听了听窗外的动静:“王妃,奴婢看过了,但不知道可不可信,可您现在是容王的妻子,奴婢怕,会对王妃有什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