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山崖一向严肃的脸色有些疑惑,摸不准少主的心思,这件事,说起来根本跟他们没什么牵扯,没必要管。
若说姚姝如果真是他们主母还说得过去,可姚姝…不管心里怎么疑惑,对于少主的命令,他还是无条件执行的:“爷,按秦都尉的行程,大概明日一早便能到城郊。”
“恩。”幕北容眸子半眯:“务必将他拦在城外,将他安顿到郊外的别院,本王倒想问问,有什么天大的事,让他不顾死活的跑回来!”
吃过饭,幕北容便躺在了床上,姚姝边看书,等头发干了才上床,她与幕北容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却一直有一掌的距离,其实姚姝很好奇的,是他对自己没兴趣,还是,身体的缘故?
毕竟男人可以安然自若的和女人睡一个被窝,一点反应都没有,也实在稀奇,想问,却又怕弄巧成拙,人家真给她办了怎么办?所以,姚姝动了动嘴,还是决定不好奇了。
其实这都是她自己揣摩罢了,比如…她怎么就知道幕北容一点儿反应没有?此刻幕北容侧躺,看着她在月光下发亮的侧脸,鼻尖是她清新的发香,他发现自己居然全身燥热了起来。
他是背负血仇的人,他冷血,狠厉,战场上踏着千万副尸骨走到今天!从十年前开始,快乐这个词,就与他绝缘,不断有人告诉他,要报仇!要查真相!幕氏一族要靠他来振兴!
别人在逼他,他自己也在逼自己,从没人给他喘口气的机会,那种毒…幕北容漆黑的眸子闪过烈芒,如若不是荣历帝做的那么狠,丝毫不给他留退路,他又何须如此为难?
自然,他对皇室的人都没什么好感,下手也不会手软,可谁知,荣历帝如此急着把温仪公主嫁出去,如果她嫁人,破了身,不就一切前功尽弃了吗?在最佳解毒期,皇室血脉拥有完璧之身的,只有这一位公主,茜娅公主已经嫁人,自然排除。
这才导致他匆匆忙忙搞死申杨,又临时更改计划,既然荣历帝一定要她嫁人,那他只好让他迫不得已嫁给自己,放在眼皮子地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