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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姝离开后,夙九才与幕北容进书房谈话,外面有山崖守着,丫鬟仆人都得绕着走。
“温仪公主是个不错的人。”不谈正事,反倒先说起姚姝。
“所以呢?”幕北容不禁想起姚姝反问连遥的话:“让我与她做成夫妻,不再想解毒的事吗?”
“当然不是。”在夙九心里,当然是幕北容的身体更加重要:“我只是担心。”他与幕北容是从小到大的情谊,对他再了解不过了,他的一个眼神,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与姚姝做戏,可也许连他自己也未察觉,他对姚姝的温声细语自然之极,眉眼间都温和了许多,这是他从没见过的,他的身份与经历,造就了他如冰的性子,对从小看着长大的念梦都冷淡如此,何况其他女人。
“你想多了。”幕北容垂下眼眸:“我的脚步不能停下,也不会为谁停下,我慕家一家上下尚且不知何处,生死未卜,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能白费!”
“你有数就好。”夙九这才进入正题:“我去了域砚山脉,据我观察,在那里守着的势力不下十支,一些小门小派可以忽略不计,可想必皇室也有人虎视眈眈,到时候想顺利拿到血情花,变数很大。”
听到血情花,幕北容的神色更加冷峻,那是一朵神奇又残忍的花,可以救命,也会要命,它的存在就是个矛盾,它只开在常年白雪的域砚山脉,一年一开花,而距下一次,正是半年后。
“派驻了多少人?”
“一百,多了怕扎眼。”夙九揉揉头:“怎么做?需要提前解决一些吗?”
“恩。”幕北容一思衬:“从长陵到那里需要半个月,从北疆国到需要二十天,就在血情花开的前十五天动手,让他们来不及再加派人。”
“那一百人足够了,都是以一敌百的好手。”夙九顿了下:“为免途中出现意外,恐怕你也要提前几日出发,带上…王妃,血情花一拿到手,立马服下。”
“我知道了。”筹划多年,临门一脚的时候,居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