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夜有些凉,风吹过来寒瑟一抖,幕北容的身体果然大不如前,脸色更苍白了几分,走到风堂口的时候,忽然以拳捂口咳了起来。
姚姝忙回头:“怎么了?是不是难受了?还是生病了?要不要喝药?”她前世的身体好的跟小强一样,感冒是啥滋味儿都忘了,是以对受伤包扎在行,对生病却手忙脚乱。
幕北容想说话,可却咳个不停,阵阵像是嗓子撕裂般,挺直的腰都微弯,姚姝听的揪心,搀着他的手臂:“这里冷,快先进去。”
“红墨,快给王爷准备件披风。”姚姝扶着幕北容坐下,小心翼翼的拍着他的背:“好点儿了吗?还难受吗?”
终于不咳了,幕北容微微喘息,转头看着身后俏脸急的发红的女子,五味杂陈,她应该是个善良的女孩儿,被人指点,嫁给一个废物,没有丝毫怨言,没有公主的傲慢,没嘲笑看不起一个病秧子。
这样的人,对她有什么企图都会有罪恶感,可,他没其他办法!他有重要的事没做完,如果,有人能代替她,说不定他会放她自由,可…没有,她是唯一一个。
幕北容发现,他的思绪变得烦乱,这不是好现象,离她越亲近,最后会越难以收拾!心软和凭感情做事向来不是他能够奢侈的。
“我没事了,你自己吃吧!我先回房了。”幕北容站起身,独自出去。
姚姝对他突然的冷淡有些莫名,只当他是身体不舒服,无奈自己一个人围着偌大的餐桌吃饭。
“少主!可是毒发了?”山崖担忧的看着一脸阴霾的幕北容。
“无碍。”幕北容眉峰凌厉,丝毫没有往常的温和模样:“夙九还没消息?”
“回少主,九爷派人传来口信儿,最多一两日就会赶回来。”山崖一招手,从门外又进来一位其貌不扬的男子。
见到幕北容恭敬跪地:“少主,恕属下无能,并未发现另外半块儿玉的踪迹,据属下查探,三皇子也并不知有这种玉的存在。”
幕北容抬眼:“他当然不会知道,回去吧!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