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人闻言笑着说道:“你我八拜之交,何谈此话?”
第二日,宋异人便广邀四方好友同在朝歌南门酒间饭店之内相待,席宴之中便将这南门酒间饭店赠与子牙来日开张招呼这些个好友多多捧场。
这朝歌南门乃是朝歌城中第一个繁荣之处,近教场,各路通达,人烟云集,大是热闹不凡。姜子牙看的此处景象心中不由大喜,第二日便吩咐伙计多宰猪羊,蒸了点心,收拾酒饭齐整,只等这南门的贵客前来。只可惜你安排得再怎么好也挡不住帝辛一句话,这南门热闹非凡可是姜子牙的酒店从早晨快到正午时候,不曾见过一个人影上门。更悲惨的是,及至午时,忽的一阵倾盆大雨下来,酒店生意更加萧条。
姜子牙也是第一次执掌酒店,店内多事不知,这天气炎热,猪羊肴馔,多时被这阵暑气一蒸,片刻便会臭了,点心也近馊了。姜子牙做得甚是无奈,只得将此事罢了告知宋异人。
宋异人得知此间之事也觉得甚是古怪,可是自家兄弟此时心中郁闷,自己也该前去宽慰,当下前来姜子牙家中,找到姜子牙拉去自家后院饮酒安慰,对饮相酌,好不快意。
姜子牙饮了数十杯,心中苦闷一下子托却出来,摇头叹道:“我姜子牙自拜入昆仑仙山,本想求得仙福之缘,不曾想老师言我凡心未泯,在人世还能够享得荣华富贵,担得贤臣名相,可是我这几日来万事不顺,只觉自己的机缘不在此间,甚是苦闷难当啊”
“贤弟何必作如此姿态?”宋异人闻言笑着说道,“想必乃是贤弟不知自己的才华所在,今日贤弟不若告知兄长,贤弟擅长何种手段?莫非在昆仑山中只能做的个伙计生活?”
“不怕兄长笑话,小弟在昆仑山中,广阅群书,心中治国安民皆有沟壑,又从老师处学的掐指神算,端的是能够趋福避祸”姜子牙叹息说道。
“贤弟真个会掐算之术?”宋异人闻言摇头说道,“这种手段皆是骗人的把戏,贤弟还是不要用来骗为兄了”
“兄长不信?”姜子牙忽的问道宋异人,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