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方才公冶隐的言谈之中知道了父亲那奇怪的三日原来是为了师傅推算后嗣一事,继而又见父亲闻言默然面黯,不由伸手握住父亲的手,登时觉得父亲的手掌好生冰冷,当下问道:“爹,你身体不舒服吗?”话音落下,关毅回过神来,微笑着伸手拍了拍关羽的手背,摇了摇头轻声答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听得关毅如此说道,公冶隐亦是站起身来说道:“大哥,既然累了,那就先回去休息吧。”关羽随即亦是起身说道:“是啊,爹,有我在这里陪师傅,您就先去休息吧。”
关毅苦笑着扭了扭脖颈,叹道:“人老了,身体真是不行了。公冶兄弟,一切都是上天注定,好好生活,照顾好琼儿。”说罢,站起身来,也不叫关羽搀扶,自己一个人走出书房。
关毅走后,书房中就只剩下公冶隐与关羽,两个人就那么一直默然地坐在那里,直过了好半天,公冶隐才开口道:“长生,你可是怪我求你爹用玄甲天书推算?”
关羽一望公冶隐,当下说道:“是。爹自从用玄甲天书推算过后,时常夜里难寐,一个人在书房独坐。虽然对外说是人老觉少,可我知道,他添了头痛的毛病,却又不想人知道。”
公冶隐没料到关毅动用一次玄甲天书就会落下如此后患,不由有些后悔,低声道:“长生,是我的错。我答应你,仅此一次。”关羽与公冶隐相处日久,深知公冶隐个性,知道让其自承己错有多不容易,又见其承诺只此一次,心中的忿怨顿时消散了大半,随即亦是说道:“师傅,别怪我,我只是不想爹他出事。”
公冶隐听了关羽的话,不禁打量了一眼关羽,随即笑了一笑,心中安慰了许多:比起上次见面,关羽与关毅的感情又深厚了许多,这个曾经近道几乎出世的人终于重新入世。随即公冶隐笑着点了点头道:“长生,你不怪我就好。对了,如今你和青儿相处得怎么样了?”
关羽见公冶隐问到青儿,登时面色一窘,随即摇了摇头苦笑道:“说起青儿,真是让我头痛。有时侯,我实在是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