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离客厅,公冶隐笑道:“华兄果然高义。别人送来的人参你虽明则收下,暗里却叫徒弟煎作汤药,还入其腹,公冶隐佩服。”华佗知道公冶隐的本事,自己低声吩咐樊阿的话自是逃不过他的耳力,于是也不否认,当下说道:“他一个猎户,大病初愈,自是需要补些元气。这人参本是他的,我让樊阿煎了与他服下,既不违背我的本心,又于其有益,更避免浪费了这人参的药性,一举三得,何乐而不为呢?”
听得华佗这般说,公冶隐与蔡琼俱是称赞点头,只有吕布心中不以为然,反倒觉得华佗此人连送上门的礼物都不要,真是古板蠢笨。不过想归这么想,吕布的面上却是一脸钦佩。
华佗对公冶隐与蔡琼自然相熟,却不认识吕布,当下又向公冶隐问道:“公冶兄弟,你身旁的这位小兄弟是?”没等华佗说完,也不待公冶隐介绍,吕布走上前来,向着华佗恭身一拜道:“晚辈吕布,是师傅新收的弟子。拜见华先生。”
华佗见吕布生得唇红齿白,相貌英俊,身子虽然瘦削,却是极为矫健,更为难得的是,吕布小小年纪,眉宇之间就有一种傲睨群雄之意,只是这般自负,未免有些目空一切。不过初次见面,华佗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赞了声“好”,转而便对公冶隐道:“公冶兄弟,恭喜你收了这般资质的徒儿。这孩子果然可以承你艺业,日后你还要好好教导他。”
公冶隐见华佗称赞,心中自然不免得意,可华佗言下的意思他也听出来了,亦是转头对吕布说道:“你这孩子,未免太不懂规矩。长辈话未说完,你怎可随意插言。你资质虽佳,但若不改了这躁动之性,纵然练就绝顶本领,也是枉然。”
“是,师傅。”吕布口中虽然称是,可是心中却极不服气,不过心事并未袒露于面,正低头欲要退回公冶隐身旁,却听华佗对公冶隐说道:“公冶兄弟,你也不必这般苛责他,孩子还小,你可以慢慢调教。”说罢,华佗笑着又对吕布说道:“布儿,今日你我初次见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些什么。这瓶药膏乃是我自己调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