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什么,还不动手斩了这狗贼?我就不信,你的头会硬过十几把刀,斩!”这话说了不到片刻,监斩官的面上便就变了颜色。因为刑台上的刽子手斩中铁项大王的后颈,清一色不是手中的刀断了,便是卷了刀口不堪再用,而那铁项大王的后颈只是稍有红肿,却连皮都没破。
监斩官正要大发雷霆,却听为首的刽子手跪倒在地拜道:“小的办事不利,请大人责罚。不过这狗贼脖子实在太硬,怕是要请孟刑总出手。”监斩官闻言,看了看得意忘形的铁项大王,当下点了点头,登时那为首的刽子手站起身来,下了刑台法场,骑上马匆匆去了。却听那铁项大王在台上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这号称‘京师第一刽子手’的狗屁孟刑总究竟有什么手段,竟能砍得断老子苦练了二十年的横练铁项。”
观刑的人群听见铁项大王如此挑衅的话,更是不肯散去,继而过了没多久,闻讯前来观刑的人们比初时又多了许多,却迟迟不见那位监斩官要请的京城第一刽子手孟刑总出现。
“让开、让开!”正当人们等得心焦心生离念之际,却见那位去请人的刽子手头步行走在前面,手上牵着马缰,身后马上坐着一个强壮的独臂汉子,断臂肩头露出个刀柄,神情漠然,正是当年的守陵四尉之一孟阔,却不知是何缘故,竟是做了京师总领刽子手的刑总。
随着孟阔来到,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路。临到刑台,孟阔一扯缰绳,监斩官亦是走了下来,躬身道:“孟刑总,烦劳大驾。”孟阔并未下马,一指台上的铁项大王问道:“就是此人?”
还没等监斩官回答,铁项大王已是站起身来,笑道一声:“正是老子。”孟阔闻言一把握住身后的刀柄,缓缓地拔了出来。本来众人以为这独臂的孟刑总定会取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刀,不料孟阔将刀一现,居然是一柄暗淡无光的断刀,霎时间人们又再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台上的铁项大王冷冷一笑道:“你这个废物拿这么一把破刀就想杀我,真是笑话。”孟阔听了这话,猛地望了铁项大王一眼,随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