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姑娘体内寒症就是因为中其信子,而后能够幸存多亏了公冶先生的及时救治与纯正真气护体,既是不幸,也算大幸。”
公冶隐听了华佗的这番诊断,更是对其大有信心,当下点头道:“华先生所说不错,只是这蛇毒阴寒无比,我想尽办法,还是无法将之根除。幸遇先生,还望救命。”
华佗闻言从随身青囊中取出一个小瓶,先是倒了一颗黑色药丸,继而想了一想,就又倒了一颗,两颗一并递给蔡琼,嘱咐说道:“蔡姑娘,将这两颗药丸含在口中,不要嚼碎吞咽,用唾液慢慢化开送入腹中。”说着又将手中的小瓶递给公冶隐道:“公冶先生,记住,给她每日傍晚照刚刚之法服食一颗,食后两个时辰内不可饮水。”
公冶隐接过药瓶,不禁嗅了嗅气味,但见华佗笑了一笑,不觉心中惭愧,忙将药瓶收了起来,正要告诉蔡琼可以放心食用,却不料蔡琼早已听从华佗的吩咐将药丸含入口中,看见自己转头看其,竟是面有愠色,分明就是在怪责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公冶隐苦笑一声,对蔡琼做了个鬼脸,随即转身站起对着华佗一揖道:“华先生连盗匪都不忍伤害,更何况是琼儿。公冶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先生见谅。”
面对公冶隐的赔礼,华佗同样站起身来,随即摇了摇头说道:“此等小事不必介怀。我们初次见面,有所怀疑在所难免。公冶先生这般做法,并无不妥。我倒是觉得公冶先生行事磊落,能够对我直言,足见阁下君子风度。”话音落下,公冶隐更对华佗佩服,什么都没再说,只是躬身一揖,而华佗见状,亦是还了一礼。
待到蔡琼将药丸化入腹中,公冶隐扶其上了马车,自己依然坐在外面驾车,而华佗则骑上黑驴,背了青囊,跟在马车一侧,向着附近的市镇行去。
本来公冶隐打算去长安找杜殇为蔡琼解毒,如今有了华佗相助,自不必再去长安冒险,于是又调转方向,去了另外一个最近的市镇,而华佗本就是出外游历采集草药,没有什么一定的行程,但见蔡琼所中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