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隐见得关毅又笑又哭的模样,以为自己用力大了,关毅难以忍受,连忙松手关切问道:“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力气大压痛你了?”话音未落,关毅肩上压力骤失,居然蹦了起来,随即身体向前倾去,若非公冶隐用手臂挡了一把,险些就要扑倒在地。
“天意,果然是天意。”关毅终于恢复了正常,可是又道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随即就将公冶隐的手紧紧握住说道:“贤弟应该还记得昨日我所说的玄甲天书吧?”
公冶隐先见关毅异样,接着又听关毅道什么天意,当真一头雾水,直到关毅这么问起自己,方才点头答道:“当然,大哥说过,玄甲天书已被令尊封存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关毅点头继续道:“不错,但是我也说过,早年间我父亲曾经对我讲解过天书的奥诀,而那时其中一块玄甲天书就放在我父亲身旁。我曾经趁我父亲不注意时暗自为自己卜了一卦,只因为我功力尚浅,且只有半甲,有太多地方我都不明白是何意思。如今,我终于知道了其中的一些意思。”说到这里,关毅又再打量了一眼公冶隐,方才接着说道:“当年天书推算的结果有一句‘不速之客自西南来,垂髫见大人,不知如何也。’我一直都不太明白,如今看来,我与你的相识相交以及小儿和你的缘分正是应了当年的预言。”
公冶隐闻言知意,已知预言的前两句堪堪应验,但是第三句“不知如何也”却是一句未知的话,当下便向关毅问道:“大哥,‘不知如何也’又该怎么讲?”
关毅听公冶隐这么问来,知其信己之言,当下说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如今看来,当年我推算的许多事情都一一应验了,不知如何就是不知如何,总之一切随缘吧。”
公冶隐听得出关毅的话中暗藏着许多的无奈,也知道他心中担忧何事,随即说道:“天意虚妄,大哥你也不必过于担忧。他日大哥若是有难,只要我还在世,一定全力助大哥脱困。”
关毅听了公冶隐的这话,原该安慰才是,可是不知为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