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些死物之外,在那黄金兵器架后,刘汉看得清楚,赫然有一人盘膝坐在地上,背对着自己,虽然浑若石雕木刻,可是分明就是血肉之躯。
刘汉看得出坐着的那人穿着正是他一年前所见过的那件青衫,而再环顾四周,书架甚是完好,古籍亦是摆放整齐,而被锦缎遮住的夜明珠也并未掉落,整个地面甚至没有半点擦刮过的痕迹。除此之外,刘汉发现端坐在地的那人身前闪烁着几许光亮,甚为古怪。
既见古怪,刘汉缓缓举起右手,随即整个手臂撑直,掌心向上,五指分开,顿时静止的密室中之竟是凭空风起,随即五指合拢,屈掌成拳,蒙在八颗夜明珠上的锦缎顿时被一股气流卷得扬起,接着尽皆落入刘汉的掌心之中。与此同时,八颗夜明珠没了遮掩,大放光华,霎时间就将这个密闭的石室照得纤毫俱现。
背对刘汉坐着的那人身前本有几许光亮,如今八珠齐映,他身前的那点光明顿时间变得微不足道。随即就见那人将头一低,身前那丝微弱的光亮顿时不见,继而肩膀动了一动,又好象是将什么东西纳进怀中,接着站起身来,转头面向刘汉,轻声说道:“好久不见,大人。”
刘汉见得那人,先是满面惊诧,接着脸上便就露出鲜有的喜悦,接着三步并作两步走到那人身前,两手拍在那人肩上,开口喜道:“张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那被称作“张惑”的人面色极为苍白,却并不像杜殇那般死人似的僵白,也不似卫白那般面如白玉,而是一种终年不见阳光而透泛着幽然浅蓝的苍白,而其见刘汉如此欣喜,面上竟也没有什么欢喜之色,反而淡淡地轻声说道:“托大人洪福,张惑不敢先死。”
刘汉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随即想起自己此来目的,又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黄金兵器架,向之问道:“张惑,你看管的东西呢?”
“那枪不在架上,自然是被人取走了。”张惑闻言依旧面不改色,而所答更是惊人之言。
“是谁?”刘汉闻言不禁一惊,随即心如按在张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