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静静地看着。
“你……”塔兰特首先回避,“相信命运吗?”
“哪种命运?”
“以前斯安特洪都区有个教会,他们的布道士经常宣扬人的一生都是神所安排的,从你出生到死亡,时间、地点,都是神的旨意,贫穷、富贵、低贱、高尚,都是神所创造的命运。你的朋友、婚姻、家庭都是神恩的投射。”
“荒谬,不可能”。琪拉维顿冷笑一声,“神根本没有注视人,他们不在乎地面发生了什么,所谓的命运,是你自己的意志,要反抗还是顺从都取决于你的手。”
“但有些事很奇妙。无数的巧合和意外让人不得不怀疑有人在掌控这些……命运。”
“你是指哪些事?”
“就比如……我们在这里坐着”,塔兰特缓缓呼出一口气,“在庇护之光时我一直觉得你是个疯狂、愚蠢、混乱、堕落、神经质的酗酒狂,我还认为庇护之光应该驱逐你,你大叫大嚷破坏了所有的规则……不可想象我们今天就在这儿和平地单独相处。和我。”
“你是认真的吗?”琪拉维顿表情平静。
“我想其他人也是这么认为的”,塔兰特感到抱歉。
“那现在你怎么看。”
“一个——酗酒狂”,塔兰特笑了笑,“并且像羊皮卷的文字一样让人难以理解。”
“非常感谢你的赞美”,琪拉维顿的手指轻轻抚摸披风下的利刃。
“看,我们的第一次谈话是在墓地,已经够奇怪了,我们都还和同一块墓碑说话。”
“玛拉是我少数的几个朋友之一,她很单纯,我喜欢跟她在一起,尤其是把她压在身下,她的微弱喘息会让我异常兴奋,我亲吻她的脸,她害羞时满脸发烫……”
“嘿!”塔兰特坐起来,“我们的语言是有差异吗?”
“哈哈哈”,琪拉维顿满足地大笑,“别担心,她还是完美的,她拒绝了我。”
“她的选择很正确。”
“你们怎么认识的?”牧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