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详情,云悠然便例行公事般问了问。
如此,算是给了她们一些传话素材,也顺便表达了一下她对西离皇后这位病人的“关心”,更为了迷惑暗中之人。
听定王妃相询,早就等着回话的陈嬷嬷上前一步施了一礼道:
“回禀定王妃,昨日未时二刻,皇后娘娘曾醒来过半个时辰,服用了一点清粥。今日凌晨,亦醒来过一次,只不过仅喝了点水。”
云悠然淡淡点了点头再未多问,也实在没什么可问的了。
此时,明黄色的冰蚕丝床帐已被宫女挂起,云悠然于备好的矮凳上坐好,例行公事般为皇后把了把脉,用时约两刻钟,一副尽职尽责的医者模样。
检查毕,她复起身行至前殿,对等在那里的公冶绝道: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的脉象同昨日一样。”
意思是没有更好也没有更坏,公冶绝觉得云悠然这话定有用意,若他没猜错,至少以后的前两三数月里,大概都会是这样的结论。
毕竟,她曾跟他父皇说过,他母后的病得调养半年左右才能稍有起色,脉象一时没有变化才是常态。
见公冶绝点了点头,云悠然又道:
“待会儿我要继续为皇后娘娘施针,今日施针的时间会比昨日长些,施针期间,白苏和莺儿轮换候在旁侧,皇后娘娘宫中的人,隔半个时辰换一个人亦同候旁侧随时待命。
“施针时,断不可被打扰,随我进后殿的两人需保持安静,其他任何人皆不可入内,故,需麻烦你在此守好。”
云悠然并不打算立刻为皇后解毒,她担心皇后身旁潜有能诊出蝶梦一毒症状之人。
医治期间,云悠然和公冶绝谁也没想过将皇后宫中众人给齐齐换掉。
一来,即便有缘有故,但没有过硬理由,太子殿下出面换掉他母后宫中之人多少有些于理不合,且打击面过大;
二来,背后之人身份不明,换一波,依旧会有被重新收买或者威胁的可能,还会彻底打草惊蛇,甚至引得背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