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做事的管事,别人就当是绥阳侯的意思。”
听到这话,柳依依目瞪口呆,“大哥,都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咱们那个父亲知道吗?”
柳云泽听到这话,冷笑两声,“一开始并不知道,但是后来出了人命官司,人家直接去赵御史家门口递送状纸。
赵御史刚正不阿,开始调查,然后就查到了绥阳侯府。陛下也知道这件事情,训斥了父亲并且扣了一年的俸禄。”
“然后呢?”柳依依问道,“父亲有没有清理门户呀?那个人敢做一次就会做第二次!毕竟做下人,一个月才几个钱。
可是帮人说像穿针引线,一次就能够上百两甚至上千两。那些人已经吃了肉,自然就忘不了肉的香味!”
柳云泽嗤笑,“呵呵,那个人是父亲的伴读,是他奶娘的儿子。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一般。
父亲被申斥了,并且罚了俸禄,回去之后也教训了那个人,但也仅仅是打了二十大板,扣了一年的月钱,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柳依依听到大哥语气里的无奈,叹息一声,“这个周管事跟咱们的父亲如此亲厚,在府里的势力盘根错节,即使被打了二十大板,估计也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状态。
父亲得过且过,根本就起不到震慑作用!说不定现在他们只是表面上安安分分,私底下却比以前做得更加过分呢!”
柳云泽也点了点头,“事情也的确如此,我留在府里的探子,查到了很多内容。
现在虽然我是绥阳侯府的世子,但是父亲现在正当壮年,掌握着侯府的大权,内宅徐氏跟老夫人一起管理。
他们往往为了拉拢这些下人,一个比一个慈善,一个比一个手软,最起码表面是如此!
这样的下人,规矩很差,有的甚至敢在主子面前说着各种各样的俏皮话。虽然可能会让主子笑笑,但很多不合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