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本来一个大男人从楼梯上滚下来,顾言也不是不能给扶回来。可是他喝得也脚下漂浮,根本就使不上力气,这才来叫陆绍淮。
两个喝多的人,搀扶着另一个喝多的人,三人勾肩搭背地一步一步地朝楼梯上来,回了屋里。
踉跄着坐回到沙发上,陆绍淮有点喘地问:“大晚上的,你跑出去干什么?”
郑楚阳身子栽楞着,嘟囔着说:“我也不知道,我想去看看潇潇了。”
“贱样!不跟人家说保持距离的吗?这才多长时间,就受不了了?活该!”陆绍淮瞧不上他那样子,气得在他腿上又踹了一脚。
“疼!”郑楚阳喊了一声。
顾言连吓带折腾的,酒也醒了大半,走过来给他查看,“这肯定是滚下去的时候,哪里挫伤了。我给你看看。”
“不用看!”陆绍淮生气地挡住顾言的手,说:“就让他疼!他再疼,能有沈潇潇伤得心疼啊?”
顾言说:“绍淮,你今晚也喝了不少,早点回房间去睡吧。”
“你就好心吧,懒得管你们了。”陆绍淮起身,摇摇晃晃地回了房间。
郑楚阳的额头,和手都擦破了皮,手腕还有些轻微的挫伤。
顾言给他一边擦药,一边轻声的说:“师兄啊,你说你这是何苦的呢?地位,身份什么的就那么重要吗?虽然说婚姻得看两个家庭,但主要不还是你们小两口嘛,你们好,其他的都好说。”
“我是在高攀了呀。”郑楚阳含糊不清地说。
顾言笑了笑,又温柔地说:“说什么高攀,你也不差啊,还是你自己心态有问题。人生苦短,干什么要这么瞎折腾呢?听我的,明天给她打个电话,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求得她的原谅。”
“我不敢。”郑楚阳把脸埋在抱枕里。
“不敢也要敢!你不想她当你老婆?多好的女孩子,就狠心看她为你伤心?你是不是渣?”顾言给他擦好药,又说:“师兄,你在我心里可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很崇拜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