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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修知几乎能听到自己牙关在用力咬着的声音,他很想让楚絮别听曾彭泽的。
楚絮想将手抽开,蒋修知手掌往下滑,握住了她的手指。
“不是拿奖了吗?我给你定好了吃饭的地儿,你公司的人我也都叫上了。”
“我这边还有点事。”
曾彭泽转身,手肘趴在窗台上往外看,“絮絮,我以前不知道什么叫物是人非,现在懂了。”
“你懂什么,是你不肯回来,很多人不是都没变吗?”
蒋修知闻言,心脏狠狠抽痛了下,她想说什么?是不是想说她对他的心不变?
蒋修知手指用力,楚絮感觉到了疼痛,将他的手甩开了。
曾彭泽朝楚絮望了眼,“是我自己变了。”
“是变了。”楚絮的声音很闷,“变得心狠了不少。”
“是吗?”
“当然,就算你怕连累人,你为什么不给我打个电话?你好歹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你知不知道生死不明这四个字,一度成了我的噩梦!”
蒋修知站在边上,就像是个多余的人,他们的世界他完全进不去。
他顶多就是个施暴者,在需要讨伐的时候,被拉出来讨伐两句。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
可是楚絮说完这话,她也心虚,曾彭泽落到今时今日的境地,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蒋修知沉着口气,拽住了她,要将她带走。
曾彭泽喉间溢出声冷笑,“蒋少倒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喜欢强迫人。”
“我……不会强迫她。”
“那你让她自己选吧。”
楚絮推着蒋修知走出去几步,“你先回去等我好不好?”
“不好!”
“我真的有很多话,必须问清楚。”
“那我就待在这,等你。”
“蒋修知,你明知道的,有你在,很多话根本就不好说。”
他是不是忘了曾彭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