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早锻炼,看到了一条棉被裹出来的诡异人形,以为出了什么大事,赶忙报警。
警车和救护车都到了,解开被子一看,里面确实藏了人,但不是尸体,是个活人,只不过快要被冻僵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叶盛景的样子被围观的群众给偷偷拍了下来,一传十,十传百,各种猜测都有。
传得最有鼻子有眼的一种说法,是他看中了有夫之妇,跟人偷.情的时候被情人的老公发现,一怒之下被人绑了丢进公园的。
范筱竹看到新闻时,吓了一跳,拉着凌暖青让她看,“凌绍诚好毒啊,这不等于把叶少的衣服扒光了,让所有人都来看吗?”
“是吗?”凌暖青眼神淡淡地扫过电视,“我倒觉得不算太毒。”
范筱竹嘶了声,看向凌暖青的眼神奇奇怪怪。“你居然帮凌绍诚说话了。”
“不是……”
凌暖青不想再提范筱竹的伤心事,更不忍心往她伤口上撒盐,凌绍诚说她可以选择信或者不信那番话,她信了,所以自动就把这笔账算到了叶盛景身上去。
晚上,凌绍诚在家陪两个孩子吃过晚饭,就见明越从外面进来了。
他快步走到凌绍诚旁边,弯腰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凌绍诚脸色铁青,满眼都是厌恶,起身时咬着牙说道,“姓叶的是不是一张狗皮膏药?甩不掉了是不是?”
他都不敢纠缠太紧,就怕凌暖青心有反感,可叶盛景倒好,像条癞皮狗又去找凌暖青。
叶盛景应该试过,钥匙打不开凌暖青家的门,所以没敢硬闯,就躲在楼梯间等待时机。
好不容易等到凌暖青出来倒垃圾,进门的时候他跟着进去了。
凌暖青转身看向他,脸上有了戒备之色,“叶少。”
“我今天没喝酒。”
“找我有事吗?”
叶盛景昨晚喝得有些断片,“我来找你……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没来得及做什么。”
叶盛景走进客厅,在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