驶座的门。
“开车。”凌绍诚冷声吩咐。
司机望眼外面的身影,“这……”
明越默默地系好安全带,凌暖青双手拍打车窗,“凌绍诚,你要干什么啊?”
“让你开车,耳朵聋了吗?”
司机不敢不从,脚在油门上轻点,这个速度必须控制好,要不然就能把凌暖青给拖走了。
可这毕竟是四个轮子的,凌暖青就这样被拖着往前走,她一个趔趄,脚底下的拖鞋被甩飞掉,停顿时差点没跟上。
她踉跄了好几步,司机手心都是汗,这可是很危险的事,万一凌暖青跌倒被卷到车轮底下去,没命的就是他了。
马路上来来回回都是人,不少人停下来看热闹,指着凌暖青笑。
凌绍诚丢不起这个脸,抬手砸向旁边的车窗。
明越赶紧让停车,“凌先生,万一被那些媒体拍到就麻烦了。”
剧烈的声响仿佛还有回音,凌绍诚收回的手掌放到腿上,他手掌缓缓展开,几个指关节处一片淤青,还带着红。
车轮还在继续滚动,凌暖青渐渐觉得吃力,双腿即将跟不上。
她赤着脚走,也不知道踩到了什么,她痛到蹲下身,却不料车子没停下来,她上半身往前扑去,手臂还被倒车镜拽着。
凌暖青浑身跟劈开似的痛,脚后跟蹬动两下,可是使不上力。
幸亏司机眼疾手快,一脚赶紧踩住刹住。
凌绍诚手背上的青筋崩开,车内气氛紧张的要死,司机吓得赶紧落下车窗,探出去望了眼。
“凌先生,小姐摔倒了。”
明越见他不说话,忙下车走到了凌暖青身旁,“没事吧?”
“你问问凌绍诚,这样折磨我够不够?实在不能解恨,干脆把我塞车轮底下去得了。”
明越替她解了绑,凌暖青靠坐在车门上,手腕被勒出深深的红印。
“你怎么能做出那种事呢?究竟真是缺那五千块钱,还是想存心恶心凌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