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少爷你量力而行,切莫贪杯!”
酒上来时,两人一人一碗,菜都没上,就先干了一个。
这种黄酒纯度很低,不像前世白酒那么上头,这应该就是古人描述的浊酒吧?夏启心想。
“浊酒一杯家万里,燕然未勒归无计。”夏启突然想起了这句诗。
刘麻子也读过几年书,知道这应该是诗词,但他没听过,嘴上跟着夏启念了几遍,但是没弄明白含义。
“九少爷,这诗词前面浊酒一杯,离家万里,我倒是能意会,但燕然未勒归无计,这燕然指的是什么地方?难道是莽林的别称吗?”
这让夏启怎么解释,他只是有感而发,回忆起前世读过的诗,这燕然指的是前世古代的地界啊。
想了一想,夏启说:“我就是胡乱一说,燕然这个地方是从书中读到的,似乎在北方。”
“九少爷博览群书,见多识广,太过谦虚了!我敬九少爷一杯!”刘麻子有些高兴,他喜欢和夏启这样读过书又不骄横的人打交道。
“好,喝酒,喝酒!”夏启腆着脸笑了笑。
吃着牛肉唠着嗑,喝着黄酒哼着曲儿,夏启还是低估了自以为是浊酒的黄酒后劲。
不一会儿就脸红发热,头晕目眩了。
刘麻子不愧是虎背熊腰的镖头,喝了十多碗还面不改色,他的酒量至少有个七斤,但是毕竟职责在身,喝多误事就不好了。
夏启在刘麻子眼中只是一个初次饮酒的世家少爷,此时出糗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他自然不会嘲笑一个孩子酒量差。
但夏启觉得丢人,信誓旦旦说什么“你三斤,我三斤”,结果他只喝了三碗就瘫了,一斤半左右。
刘麻子把夏启扶到楼上的房间。
“九少爷,伺候人的事儿,我干不来,你就将就着睡哈!”刘麻子大笑着关了门。
夏启也不是完全不省人事,他是不太好意思,故意装成醉倒的样子,但又的确有些昏聩,于是将佩剑包袱扔到床头,脱了衣服靴子,躺在床上